“唔唔唔~”传来的是无名的叫声。
“加油(ง •̀_•́)ง,忍住,父亲!最后一下会很痛!但是忍住就好了!”嬴在无名的旁边给无名打着气。
“亲爱的,撑住!马上就好了!”塞琳娜也是在一旁加油打气着。
无名则是生无可恋并使劲的咬着口中的管子(想啥呢!氧气管),忍着来自于自己侧肋骨处的疼痛。你问无名在干啥?
天知道tm的为什么自己没有意识的时候塞琳娜不帮自己把扎进肺部的肋骨给取出来!好玩吗?忘了吗?你堂堂魔王还能忘事的?非要现在把骨头给拿!md真疼!现在自己一个普通人忍受着被用手术刀开肋的痛苦,却毫无办法。
啥?你又问为啥不打麻醉?情欲诅咒只是抗性为零,被麻醉后痛觉又不会减少,那干那种伤大脑的事情,自己是脑残吗?干了后可能真的是脑残。
嬴与塞琳娜两人在旁边负责执行无名的取骨手术,如果不是无名体内能量流紊乱,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的方式把骨头取出来,随便来个空间操作类的技能都给你把骨头取出来顺带止血。
“唔唔唔唔唔!”剧痛让无名忍不住叫出了声,可是如果放开嘴里的氧气管自己会更难受甚至就这样凉了(所以为什么不用氧气面罩?),一呼一吸之间甚至可以看到些许血雾在管道内弥漫开来,原本透明的管道变得鲜红。
在旁边执行手术的塞琳娜心疼不已,也是十分的后悔,那两天实在是太忙了,又是处理魔界事物,又是要去寻找药物,夷夏那边偶尔还得去瞟两眼确保他不会死了,结果就是忘掉了无名的肋骨处。
“忍住了!最后一根了!”塞琳娜心疼的说道,先是处理了一下周边情况,然后将手轻轻的放在那根断骨处,再然后慢慢的**生怕把周边的情况给搞坏了,就更麻烦了。
“唔唔!唔~~~”随着一声惨叫,无名体内最后一根被踢端的肋骨被拔了出来缝好伤口,现在在可以通过吃药,或是灵物补血气之前,可能都得靠这根氧气管来过日子了。
“终于全部都解决了,父亲您还好吧。”在旁边抹了一把汗把口罩摘下来的嬴问道。
“翼油,昂切免造。”口里含着一根氧气管的无名本来就很累了,现在又要她去跟两人谈话,根本就是快要累死了的状况。
“你说什么,亲爱的?”塞琳娜对于无名的所有话语都保持着高度的集中精神,好去了解现状下无名的需求与痛处。
“(吸吸吸)呸。”猛吸了几口氧气后,使尽全身上下的所有力量将口中的氧气管吐出去,这一波操作直接吓到了塞琳娜和旁边刚刚坐下准备咸鱼的嬴。
“父亲你不要想不开呀!人生还很美好!还有那么多把麻将可以打!”嬴吓得直接蹦了起来,想要去拿到被吐在地上的氧气管,但是显然,在旁边倾听的塞琳娜更加迅速的拿起了氧气管准备往无名嘴里塞。
“地球!氧气面罩!”用力将自己所想表达的话语说出,塞琳娜自然是明白了无名的意思,一瞬间的停滞,无名已经出现了一点呼吸困难的症状,想要挣扎却又无可奈何,好在反应过来的塞琳娜把氧气管塞了回去,无名才得以平稳呼吸。
。。。地球道语殿
“逆子!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好事吗?”气得一把将手中的书信摔在张朝冲的头上,然后又是一脚直接把其踹了出去,张朝冲身后的桌椅墙壁全都被其身体所砸碎砸垮。
“朝冲他怎么了?为何要这样对他?”虽然说这里一切都沿袭古代道家、儒家的思想以家中父为中心,但好歹那也是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什么事让自己的丈夫感到如此愤怒。
“你自己去看看这小兔崽子都干了什么事!天哪!难道道语殿要亡在我的手里了吗?”张朝冲的父亲先是指了指地上的信件,然后抱头仰天大喊道。
妇女捡起地上的信件,左看看右看看,问道:“这不就是封回信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孩子有心上人了也不至于这样吧?不过这个落款的鬼画符是什么东西?”
“杨静你听我说,问题就在于那个鬼画符的落款!你不知道我不会怪你,因为我也是在几年前才得知此事,那是空心门暗部营营长的吴恕的签名,有着人称怒面鬼吴恕的签名!”
“空心门!”杨静在听到这话时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了,别的什么都可以不知道,但是天下第一大宗门空心门要是不知道自己就真的太废物了!拥有着全世界最强大的师资力量(包括各门学科),以及以弟子的质量多而又在平均线上远超其他宗门为名。
最重要的是空心门内部究竟有多少力量根本就是未知数,恐怕能与之对抗的只有联合了世界的世界政府可以对抗。在过去其老祖(其实是老四)仅出山一次就将联合起来的十二大邪门派打的头破血流,要知道那十二个邪门每一个都是可以媲美道语殿的大势力,然而就这样被灭了。
“好吧张晨,我好奇的是这信似是同意了这门亲事而且好处还不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实在不行就礼送多一点求个庇护还能与空心门喜结联姻。但这怒面鬼又是何人呢?暗部是指刺杀的部门吗?”杨静疑问道。
“对没错,怒面鬼吴恕就是那暗部的最高长官,实力通天,哪怕只是几年前那一次出手都让我无法忘却的恐惧。”说着张晨抬起头回忆起了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那一切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数年前距离殿主之位只有一步之遥的张晨,在外历练时被一只守山圣兽发现,一路追到了山脚之下,遇到了外出执行任务的吴恕。
一剑下去,整个被浓厚灵力所包围的圣山被砍成了上下两段,神兽也在一击之下濒临死亡,最后让张晨捡了个便宜,才稳定了殿主之位。
这之后张晨开始追查这个叫做吴恕的男人,知道后来一个实力仅次于自己一点点的小丫头告诉自己。
“他的信只要落款不是常人能识别的字,那就是暗部的暗号,像是负号一样,正话反写。”说完张晨生无可恋的跪倒在地,那一剑就是如今的自己已经有了巨大突破却也不敢说能接下,甚至整个道语殿都没有能者。
“那这信的意思是!”
(今日我将领人登门拜访,予殿内众人不薄之礼。)
“全都得死。”沉重的说完这句话,看向好不容易爬出来的张朝冲,又是骂道“劳资当年就该把你掐死在襁褓中!”
“父亲,事情我都知道了。。。”张朝冲知道自己的父亲不会撒谎骗自己和母亲,现在情况危机,如果真如父亲所说,那恐怕。。。
“父亲,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应该去呼来山中闭关的老祖,集殿内上下所有人的力量去反抗!”啪!又是一巴掌把张朝冲直接拍飞了出去,砸了好几道墙,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要是可能赢的话我肯定会去尝试反抗的!那根本就不是人类能达到的高度!就算是老祖亲自来也接不住那非人的一剑!现在的我们不可能有机会!只有道歉这一条路选择!”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血气,尽是血红色的条纹布满皮肤之上。
“晨,你。。。”杨静提醒到。
“呼,呼,呼,不好意思是我不冷静了。”张晨身上血纹消退,又变回了那个憨厚的模样。
“现在恐怕只能道歉了,怒面鬼只是一个暗部营的营长,其他的据消息还有与之相匹敌的兵营‘武通’、符营‘符圣’、器营‘村王爷’,药营‘坠龙枪’和兽营的‘万兽主’,总共六人被并称为空心门的六大长老,每一个都是足以只手遮天的大能,就算侥幸打赢了怒面鬼恐怕也只会惹来更多的能人来毁灭我们。”虽然只是情报,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杨静,你去把张朝冲带回来绑好让其负荆请罪,然后带着内门长老一起去殿口迎接吴恕的到来,如果有要求可以将张朝冲给他们,尽可能以殿的存亡为重!”张晨沉重的说道。
“可是。。。”“没有可是!张朝冲是独子我也十分心疼,但这的确是惹到了这辈子都不能惹的门派!门派内还有其他人的孩子!不能让其断送了未来!”张晨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这样做。
“道语殿的臭小鬼们!给你们十分钟,之后都赶快给爷爷我出来受死!”此时一阵震天动地的喊叫声从殿门处传来。
“快一点!没时间了!你去找朝冲,我去找长老说明情况!”张晨十分急切的向着杨静说到。事已至此杨静也没有办法只好施法向之前张朝冲被拍飞的地方飞去找人。
而张晨则是赶往内殿去寻找一众有实职无实权的长老去磕头道歉。
。。。十分钟远比想象中的快很多。
“吴恕前辈,是我管教无方,给阁下添麻烦了!今天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改日我们必有重礼答谢!”站在最前头的张晨跪下来向吴恕说到。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今天你们不死是不可能的,看你们这么有诚意就给你们一个挖。。。艹”吴恕在天上十分没品的扣着耳屎,但是眼前的变化让其不得不停下这象征着不敬的动作。
“tnnd心太急了!传送门位置都开错了!”从次元裂缝中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为无名来取东西的塞琳娜。
(是她!当时那个白发女孩身后的那个人!她也是来杀人的吗?)负荆的张朝冲想到。
“太。。。太奶奶好!”一下子失去了气势乖的像个猫咪似的一脸怂样的吴恕落到地面上向塞琳娜大大的鞠了一躬。
“太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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